的地下块茎。喇叭花是通俗叫法,这种花应该称作舜。”
姚重华大喜,说“这种藑的花叫做舜。舜做我的新名字就很好。它的地下块茎是进献给天神的祭品,花草又是野外田间随处可见的普通植物。”
皋陶说“对,对,对。这个花名大众化,有亲和力,高贵之处却藏在地下。这花既可隐喻天子的高贵,又可暗示天子影响力遍及天涯海角,无处不在。”
姚重华说“那就这样,确定下来,我的新名字就叫舜。”
皋陶说“恭喜舜帝!名正则言顺。这个名字太好了!”
即将成为舜帝的姚重华露出少见的得意微笑。
皋陶不失时机地提醒主子“新朝建立,万象更新,要考虑新内阁的改制。”
姚重华说“嗯,我登位后,你要记得提醒我。”
皋陶心中开始盘算如何将自己的亲信安插在改制的新内阁里了。他说“安排人事是一件繁琐的事务,不必舜帝烦劳,我自会安排妥当。”
可是皋陶万万想不到,朝堂凡事依赖他的姚重华,在新内阁的人事安排中,却有他自己的盘算。他说“朝堂上的人员,确实是你最熟悉的。这件事交给你去办,我自然放心。不过,我以后是天子呀,天子对自己的肱骨大臣怎么可以不熟悉呢?这样吧,你先回去理个名单,交给我,让我定夺。”
皋陶一愣,说“这种琐碎事,何必烦劳君上呢,君上放心交给微臣办吧。”
姚重华说“人事安排交给你负责,我是一百个放心。不过,如果我刚当上天子,就诸事不管,翘脚做一个闲人,天下万民,朝中众臣,会如何看我呢?会不会把我当作昏君,看我是个庸人呢?”
皋陶领悟到姚重华的弦外之音,连忙说“君上事必躬亲,将来必定是个前无古人的大明君!我会把官员名单交给你定夺的。”
望着老谋深算的皋陶走出朝堂的背影,姚重华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微笑。
虞舜回到家里,对女英说“皋陶在打他的如意算盘呢。他以为新朝建立,他立有大功,我就会遂他的心,称他的意,任由他把亲信都安插到新官位子上。”
女英问“那你要安插夏禹的亲信啰?夏禹的亲信不是更难掌控吗?毕竟,皋陶是你的亲信,还是比较可靠的。”
虞舜说“越是自己的亲信,越依赖他,越要对他留一手,越要有所防备。皋陶不但掌控了朝堂的主要政务,他还有个好儿子伯益呢。如果他们父子联合起来,我要操控大局就难了。如果被他们父子当做傀儡,那我当这天子还有意思吗?”
女英说“这么说,重用夏禹和他的亲信,也很有必要呀。”
虞舜说“是啊,朝堂上权力要均衡,不可让任何一派独大。皋陶的亲信已经够多了,要多安排一些皋陶不熟悉的新人才好。至于夏禹的亲信嘛,我也不会任用太多。因为夏禹实在太强大了,重用他的亲信,不是让他如虎添翼吗?但是要让夏禹跟皋陶势均力敌,互相制衡。我要让夏禹当司空。让皋陶不能操控整个朝堂。”
这就是帝王术啊。早在尧舜时代,就被中国的政治家运用得十分娴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