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也不用一起洗澡……”卓念风的脑袋也迟钝起来，显然没有抓住重点。

“我等的很辛苦，也忍的很辛苦。”韩慕云放水，低声说道，“从今以后，别让我这么辛苦，好吗？”

从十三四岁开始，每天晚上要面对“姐姐”的毫无杂质的单纯感情和渐渐成长的身体，这样的煎熬，不是每个少年能忍受得住的。

“你初潮的时候，我很害怕；我第一次……第一次梦遗的时候，更加害怕，因为不能告诉你……”韩慕云看到她迷蒙着眼神盯着自己，不由脸色微红。

“梦……梦遗……”卓念风大脑有些空白，只喃喃的重复着韩慕云的话。

“以前每次你睡熟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想偷偷亲你的睡脸……”韩慕云脸色更红，“但是又被道德谴责着，每天晚上都克制着自己，越长大越担心……”

卓念风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的脸上也烫了起来，终于大着舌头说道“别说了……我知道，那时候……我忽略了你太多，我……我总是把你当成弟弟……”

她的话没说完，韩慕云又堵住她的嘴。

“从今天开始，我不是你的弟弟……”他在唇间呢喃着。

“小云……等等……”卓念风的头脑越来越昏昏然，明显的感觉到酒意上涌，口中有些干，“我……我有点渴。”

韩慕云停下手中的动作，紧紧搂着她，这才伸手取了一杯早就准备好，放在浴缸边的果酒，自己灌了一口，低头往她的口中喂来。

这次的液体似乎甜味大了点，卓念风很顺从的喝完，伸手要抓瓶子。

“让我来。”韩慕云柔声说道，又喝了一口，喂到她口中。

卓念风脑中更加昏沉，有些飘飘荡荡的感觉“小云，你给我喝的什么？”

“果酒，度数很低，没事的。”韩慕云说道。

虽然度数低，但几种酒混着喝的威力更大。

但又不会引起宿醉的头疼……

“我要……我要喝茶。”什么果酒，喝的卓念风更加口渴，连视线都模糊起来。

“我马上给你倒。”

卓念风只感觉韩慕云似乎在忙着什么，她伸手要摸他，脚步发飘。

“现在就要。”

嗯……虽然很想把这种事情留到结婚的时候，但是既然两个人已经相爱，也确定会在一起，那也不必想太多，顺其自然……

卓念风的脑中只剩下这种模模糊糊的想法。

她很爱韩慕云，爱到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所以……这种事，早就不是什么过不去的门槛。

“噗通”，不知道是自己跌进大浴缸里，还是被韩慕云扔进来的，卓念风无力的伸手挡住眼睛，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马上就给你。”韩慕云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来，“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