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让妈妈也戴戴!”说着,小小的眉头皱了皱。那样爸爸会不会不高兴呢?
席少川听了,眼底柔色外溢,低头在席宝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亲,“宝宝这样想,爸爸很高兴。”
被夸奖了。
席宝笑了,伸出胖嘟嘟的胳膊抱住席少川脖子,甜腻腻道,“那,爸爸可不可以奖励我吃冰激凌?”
“不行。”
“我不吃完,我就吃一口。”
“不行。”
“我就舔一下。”
“不行。”
“那,我就闻闻行不行?”
“好。”
听席少川答应了,席宝瘪嘴,忽然感觉好难过。
是该难过。只能看不能吃,还不如看不到呢。
看女儿那委屈的小模样,席少川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转眸往屋里望了望。
木通有什么是需要单独跟小兔说的?
“二八回还,双十命终!”木通看着小兔,不紧不慢道,“双十命终已逆转。而二八回还,也不是没有由来,你明白其中的含义吗?”
小兔摇头,“不是太清楚。”
当初能重生,原因是什么,至今不明白。
“应该跟你的妈妈有关。”
小兔听了,心头一紧。
“有些不能说的太透,言过既是祸。我只能说,你妈妈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希望你不要因为过去而怨她,恨她。她错过,可对你她是真的爱。”
只是这份母爱太沉重,爱的不安,爱的歉疚。
小兔点头,眼眶湿润,“我懂。”
“你能懂就好。有时候,活的糊涂一些,对自己,对她人都好。”
“祖爷爷的话,我一定记住。”
商城犯下的错,丁岚遮掩的过;碰上对小兔的养育之恩,恩恩怨怨,早已分不清了。已经是一笔糊涂账,就此放下也许才是最好的。带着感恩的心,缅怀已离世的人。对还在的人,给出一丝包容,不要极端的去怨恨。
毕竟,小兔能回来,那是丁岚折了自己福寿才换来的。不然,丁岚的晚年不会是那样。
“哭了吗?”
从木通家里出来,看着小兔微红的眼眶,席少川皱眉,“木通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只是祖爷爷的话,让我也确定了,我现在能活着,一定是我妈舍了很宝贵的东西才换来的。”
席少川听了,伸手把小兔拥在怀里,没说话。
丁岚舍弃了什么,席少川知道。所以,丁岚在乎的他都包容了。包括对商城,他也并没有赶尽杀绝。
只是这些,没必要让小兔知道。
“木通既然说,难得糊涂就是福。那,就听他的吧!”
小兔点头,在席少川怀里蹭了蹭,“明天我们回帝都吧!”
“好。”
帝都*医院
谢聿刚下手术回到办公室,一个护士就跑过来,急声道,“院长,席二少和席太太来医院了。”
谢聿听了,一愣,“你说谁来医院了?”
“席二少还有席太太。”护士快速道,“席太太好像不舒服,席二少脸色很难看,请院长您马上过去一趟。”
席二少?席太太?
一个称呼重复听到三次,谢聿确定自己没听错,有些激动,“他人现在在哪儿?”
“在内科门诊。”
谢聿听了,大步往内科走去。
六年了,六年了,席少川终于回来了。只是一回来,就来医院是什么节奏?还有,小兔不舒服?虽还不知道情况,可谢聿祈祷没什么事。想到那些往事,就算只是旁观者,谢聿也不想再经历一次。
谢聿几乎是小跑着来到内科,看到门诊室站着的人,停下脚步。
男人眉头紧锁,如护士所说,脸色确实很难看。
谢聿看着,放心了。紧张,担忧,那一双眼里终于不再是一片死寂,又重新注入了情绪活力。
“少川。”
席少川看谢聿一眼,没说话。
谢聿扯了扯嘴角,还真是一点儿没变。
“院长。”看诊的医生起身,打招呼。
谢聿点头,看向小兔,看她脸色微白,人没什么精神。
刚下飞机,就吐的昏天暗地,能有精神才怪。
“怎么个情况?”
医生“乏力,呕吐,体温正常,血常规也没问题,应该不是感冒……”医生说着,顿了顿,看着小兔问,“请问你最后一次例假是什么来的?”
例假?什么是来的?小兔要想一下……
“每月十号。”
谢聿和医生一致转头看向席少川记得还真是清楚。
听到席少川的回答,小兔点头附和,“对十号。”
小兔说完,意识到什么,那边席少川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今天已经十五号了,可例假没来。所以……
小兔转头看着席少川,有些激动,有些不确定,“不,不可能吧!”
席少川抿嘴。特别是看到小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