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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就能揍趴下他哥了。”
薛灿掰着被捆成小白萝卜的手指头数五年还有多少月多少天。
纪真垂下目光“父亲,这笔支出不能走公中,也不能走水砚堂。”只能走他私房。工作的银子属于薛家,水砚堂的银子也属于薛家,薛家那么多儿郎,养得起一个,养不了那么多。他养得起,但是他为什么养?
老晋阳侯沉重地叹口气,点点头,在小儿子脑袋上摸摸,走了。
当晚,薛灿早早睡下。
就着美好的月色,纪大学士和薛侯爷在水砚堂小校场做了一番友好的切磋。
薛侯爷,他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