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充满了慈爱的。

韩玉之前已经和老头子有过几次见面，甚至在梦中还聊过不少。所以现在看到老头子，没有第一次见面的那么激动了，但是他仍然惊讶道“你怎么在这个地方。”

老头子看着韩玉，那慈爱的双眼依旧，他笑着道“如果我不在这个地方的话，你只怕已经死在了虚空之中了。”

听到老头子这么说，韩玉方才想到了虚空之中，自己差一点被虚空给吞噬的事情。可是到了最后，韩玉挺下来了，他还认为是自己的毅力比较强的原因，现在看来竟然和老头子有关系。

韩玉道“老头子，怎么感觉你的气势……比我还要强啊。”

老头子笑着道“只准你封圣，难道不准我封圣么？我封圣，可比你还要早。”韩玉顿时苦笑了起来，他原本认为自己进步神速，可以说是从哪里跌倒就在那里站了起来。没有想到，老头子竟然早就已经封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