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文面如死水，张程明淡淡道：“没有的话，那就跟我融为一体吧。”

说罢，

他便调动了魂树的全部魂力，开始融合姜文的灵魂。

此时此刻，后者的躯体已经有接近六成被染黑，躯壳隐隐间散发出了张程明的些许意味。

巨大的灵魂之力充斥在肉体间。

哪怕姜文的肉身强大，也遭不住如此蹂躏。

很快他就毛孔鲜血四溢，面色苍白至极。

“咳咳……咳咳……”

姜文咳嗽连连，虚弱的问道：“这不是吞噬吧？你是在与我的灵魂融合？这种融合看起来速度很慢。”

“是啊。”

张程明笑着承认。

“为什么？！”

姜文想不通，满是诧异道：“你为何不用吞噬灵魂的能力？那种速度应该极快才对吧？之前我看你和几个弱者几乎抬手间，不到一秒便让对方变成了空壳。”

“吞噬自然是快。”

张程明一心二用，小声解释道：“但是仅针对那些弱者罢了，他们既没有强大的「技能」，也没有罕见的『天赋』，自然是快速吞掉灵魂当做养料喽。”

“原来如此。”

姜文暗暗点头。

从对方的话语中，他不难推测出。

对方这灵魂能力至少分为两种以上，其一是吞噬，其二是融合。

‘吞噬’的速度很快，但几乎保留不下「技能」和『天赋』，但‘融合’可以保留，或者说保留的概率不小，但速度极慢。

对方为了保留我的史诗级天赋『夺灵』，自然而然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式。

说话间，已经过了五个呼息。

对方融合的进度提升了不少，姜文的身躯已经有八成变得漆黑无比，到了现在他觉得……对方几乎快要成功了。

但他并不绝望。

为何？

因为他还有传说级道具——‘冰蓝魂晶’。

复活在手，谁都不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