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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湘理亏，只能假笑应着。

应鹤年贼心不死，抓不到软玉小手，只能色迷迷地看着，“湘湘，今晚我和遥望的靳董有个饭局，你一起来，正好认识认识。”

程湘不知道，但齐陆心知肚明，应鹤年和靳东望聚在一起，无非是一起玩漂亮姑娘。

一起。

轮着。

都有。

程湘这样的，应鹤年自然觊觎许久。

齐陆巴不得程湘被……运气好，他都能尝一尝；运气不好，她声名狼藉、拖垮程氏，也是他喜闻乐见的。

小念头萌生，齐陆煽风点火，“是啊湘湘，你这次出师不利，要是不及时补救，恐怕程大哥醒来，就见不到程氏了。”

虽然齐陆危言耸听，但程湘还是担心程氏。

现在她身边有丁一陪着，去应酬也无妨。

程湘点头：“那我去准备下。”

应鹤年热络地说：“应伯伯等你！”

等程湘离开，应鹤年和齐陆相视一笑，意味深长。

程湘回到办公室，李轻轻已经下班，只有丁一坐在沙发上等她。

“我有饭局，你跟我一起。”程湘走进办公室内的小隔间，脱下职业套装，换上白T和水蓝色的牛仔裤。

丁一守在门外，盯着一米之内传来的窸窣声，心神荡远。

几分钟后，程湘出来，马尾扎得高高的，妆容洗去，T恤牛仔更像在跟饭局唱反调，她这样……像大学生。

“老大？”

“应鹤年肯定不怀好意，我要让他有负罪感。”

如果想拍点什么刺激的照片，她这年轻化的装扮，会加深应鹤年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