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北川，你也是秦小川。”

“秦小川？”

凌光望着秦北川，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很早就认出了凌光和凌日，而事实上你们才见了一面。只有秦小川才能够第一时间认出他们俩的区别。”

叶凌月走到秦北川面前。

“为什么加入暗盟？红月只是一个幌子，没猜错的话，红月也只是暗盟的一个分支罢了。我原本以为，在华国时，你已经背叛了红月，没想到，你会重新加入暗盟。洪明月应该就是你们的大头目，到底给了你和小吱哟什么好处？你们死心塌地，为她卖命。”

叶凌月很好奇，秦北川和小吱哟为什么要效力于暗盟。

秦北川迟疑了片刻，最终，他释然一笑。

“为什么？为了活着。你们也知道，若是我不答应我已经死了，我就再也没有办法见到凌光还有你们，我不甘心。所以在我被杀之后，洪明月提出我可以复活，但是此生必须效忠于暗盟后，我答应了。”

为了活着，一直是秦小川的本能。

他从小被秦家抛弃，一路走到现在，他都只是为了活着。

活着才能保护自己爱着的人，看着凌光悲伤的神情，他忽然觉得，也许，他更应该死了。

他不愿意在凌光面前，用这种面目活着。

他闭上眼，将体内的混沌碎片释放了出来。

事实上，和叶凌月她们相处的这段日子里，他感觉到很开心，第一次有人真正把他当成了朋友。

“秦……小川！”

凌光不顾一切，冲上前去，他抱住秦小川，眼泪终于不禁落下。

“我还没告诉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