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方川的手卫生不卫生。

“不能吗？”方川有一点不满。

“当然咯。”导购深以为然地点头，指着标签上的价格，道：“我们的标价是卖价，不打折的。”

“哈！”方川懂了，这个女人怀疑他没钱。他摇摇头，道：“是这个价格又怎么样？我想买，当然要摸一下，看是不是我喜欢的触感吧。”

“你想买？”导购差点笑出声来，穷鬼想体验一下高档衣服，她可见得不少，“你摸了是不是还要试一下？”

“废话不是？买衣服哪有不试的？”方川已经很有耐心了。

因为自己也是一个小农民出身，所以，他对生活在底层的人，有着必要的尊重。

可惜，有些人并不值得尊重。

“拜托。”导购鄙夷地看了一眼方川，道：“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就想来过过瘾。都不知道你有没有洗过澡，有没有皮肤病，怎么能让你试衣服？要是弄坏一点，你赔得起吗？”

方川眼神冷了下来。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第一，买衣服是不是还要戴上健康证？”方川看着这个导购，“第二，你凭什么觉得我买不起？”

“方川！”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异样而带着嘲讽的声音传到方川的耳朵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