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他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的说道：“是吗？”

沐雪那是当然的点点头：“对呀，你没发现吗？”

苏澈皱了皱眉，今晚第一次把目光移开，看向了窗外的景色。

是这样的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成了这样？

他又回想起那次河中救人。

在岸上那个女人撕心裂肺的拉着他，问为什么不救她的女儿。

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像他和李暮说的那样，想抬手给她一巴掌。

他很害怕，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周围也没人上来帮忙，那个女孩的爸爸就坐在地上流泪。

直到老妈来了，把他抢回来，这个时候他才回过神，紧紧抱住妈妈。

可他一直没有哭，这个世界和他理解的有偏差，又不是他错了，他为什么要哭？眼泪起码要有意义。

自此以后他开始自我怀疑，他觉得自己做什么好像都是错的，到后来什么都不想做，再到后来什么都不想说。

只是长大以后他发现这样没有必要，他理解了那个女孩母亲的做法。

理智在情感面前一无是处，人不是冰冷的机器，做不到无情无义。

所以他选择把这件事遗忘，就算回想起来，也无法再影响他。

至于为什么下意识隐瞒，是习惯吧，自那件事后，他不喜欢再被自己都不确定的因素影响到别人。

就像他不确定救下落水的女孩有没有用，不确定父母会不会让他加入异能管理局，不确定沐雪……

喜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