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玉暖依言起身，弘元帝脸色不显，温和的说道：“玉嘉，今早朕听说你把承欢打了？”

承欢，是宋卿欢的封号。

玉暖轻轻颚首，道：“昨日女儿回府的路上被人拦住了，女儿的婢女出去查探却被承欢公主打了一鞭子，女儿的婢女年纪小，又无功夫傍身，立即皮开肉绽好不可怜。”

皇后听到这里已经是忍不住了，一拍案牍，豁然站起来，呵斥道：“玉嘉，你就为了一个贱婢把你皇姐打成这样，你心肠就这么歹毒？！”

这事儿就连弘元帝也皱了皱眉，目光有些不赞同的看向玉暖。

玉暖知道自己和宋卿欢不一样，宋卿欢就如她的封号一般，一直在弘元帝膝下承欢，可她不一样，流落在外十年。

弘元帝对她，是愧疚多过宠爱。

玉暖还没说话宋玉瑾就说了，“母后小声些，玉暖胆子小，不要吓到了她。”他的声音比平日里的温润多了几分锐利的冷意。

皇后一噎，气得不轻，只能叫着：“陛下，您看，晋王和玉嘉都顶撞臣妾。臣妾虽然不是他们的生母，但名义上也是他们的母后。”

弘元帝没说话，或者说他在等玉暖说完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