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人是赚大发，而他们亏本了。

看着头奖已经被人抱走，大家只好是败兴而归。而让他们感到气愤的是，本想进酒楼里面坐坐，结果却告之暂停营业。

“为何他能进里面？”有人却是心有不甘地指着从里面出来的书生，那书生像是丢了魂儿，正在那里一顾三回头。

“能一睹掌柜芳容，此奖胜过举人也！”倒不需林然解释，那个书生便是朝门前的人拱手，然后离开之时又感叹道：“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禽兽！

林然看着那个书生离去的身影，当即吐了两个字。

聂云竹的芳容无疑是一道活招牌，只可惜被酒楼先前的平民定位给害了。那些劳苦的百姓无疑是最受封建迷信的影响，这明明就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但却偏偏被他们定义为红颜祸水。

故而，这间酒楼要活过来，那就要转换经营思路，专走书生市场，只是看着这个被迷得神魂颠倒的书生，林然却是生出了几分醋意。

聂云竹刚收拾完碟子，回头看到林然黑头黑脸进来，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给他倒了一杯茶道：“公子，辛苦了，请用茶！”

林然看出了她的关心，心情缓缓好转，将钱袋交给她道：“你清点下，我估莫应该赚了不少！”

“好的！”聂云竹接过钱袋，便在桌前清点了起来，边点着钱边是说道：“公子，咱该帮那人将鹅杀了！那人高兴劲一过，少不得又要麻烦店家，到时店家肯定收他的钱。”

林然喝了一口茶，抬眼望了她一眼，发现这女人很是善良。好在是在明朝，要是放在后世，非被那些奸商吃成渣不可，但还是认真地道：“那只白鹅咱杀不得！”

“为什么？”聂云竹不解地抬头。

“因为那头鹅会帮咱吆喝！”林然将茶杯放下，朝她眨了眨眼睛。

“……”聂云竹更加疑惑不解。

“你让陈婶再去东市买只肥鹅回来，我觉得还能再干一票！”林然打算留这个问题给她慢慢琢磨，便如土匪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