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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一个嫁给了年过半百的瘸子做姨娘,全家支撑着奉养了他这么个探花郎,竟然成了驸马,驸马这一家极度的不甘心。
驸马本人也不甘心。
家人所有的付出全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身上,沉甸甸的,他自己不能入仕,只好想办法让家人入仕。
驸马的身份当然是好用的,他先后送了兄长和侄子进户部,结果兄长和侄子眼瞎心馋,开始过手银子之后就开始手脚不干净,后来越贪越大,连赈灾的银子都不放过,结果捅出窟窿,只得告诉驸马求救。
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亲,驸马能怎么样?只得想办法填补亏空,然而这不过是薛家做下的陷阱,为是就是啦驸马下水,顺便拉雍宁公主靠拢薛家,和薛家上一条船。
驸马虽然为前途不忿,但对雍宁公主到用了真情,不愿连累雍宁,在和薛家与虎谋皮的时候,事情败露,也从始至终没有咬雍宁一口,把所有的事情都承担下来。
在大魏,贪墨朝廷银两是重罪,更何况是赈灾的救命钱,江南数十万百姓,民怨沸腾,盛通皇帝只能狠心处置,将驸马和一干涉事人等流放三千里,然后驸马就死在流放地了。
鱼薇薇听完迫为感怀,问:“一个流放的驸马,薛家为什么还要杀?那不是招雍宁公主的恨吗?”
石大林说:“驸马手上有账册,关系薛家在户部的一些灰色地带。”
“有这种东西当时干嘛不拿出来?”鱼薇薇挑眉,“要是拿出来,说不准直接把薛家搬倒——”
石大林摇头:“没有那么容易,薛家从前朝屹立到今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树大根盘,根本不是能轻易撼动的,而且一旦动薛家,牵连甚广。”
鱼薇薇皱皱眉,也不得不点头,觉得石大林说的不错。
死了一个薛芙,若非顾潇然是皇子,只怕不知道多少命搭进去,太师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也不过能勉强和薛家抗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