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就连签的字体也十分漂亮，做完这些，她把笔端端正正地放回原处，依旧保持着那个腰身挺立的状态，整个人就像是一把打开的弩弓，紧绷，精神。

看着她这一番从容潇洒的操作，萧锦年的眼底再一次猛然收缩。

她还真是潇洒，仿佛根本就不在意他们之间的这段婚姻，也根本不在意自己。

那为什么？她当初可以对自己那样单纯无辜地笑，可以那样自然放松地撒娇，甚至可以那样亲密地跟自己搂搂抱抱亲亲？

都是假的吗？所有的一切！

萧锦年原本漆黑的眸子又暗了几分，但他没有放任自己的情绪肆虐。

“咔嚓！”那两本结婚证被狠狠按上了钢印。

女工作人员脸色严肃，认真开口，“萧先生，白女士，你们的婚姻关系已经解除，这两本结婚证已经作废了。”

“好，多谢，麻烦了。”

白曼点点头，她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礼貌的微笑，然后站起身来，向站在门口的那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去，“是来接我去精神病院的吗？我跟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