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痛苦。

“嗯……那啥，其实你是了解我的。”张小圣开展心理暗示，“我只是不喜欢那些夫子们那样讲课，其实这些我都懂了，故意逗他们玩儿呢。”

小丫鬟一听，也是点头：“嗯，婢子也是这么觉得的。这些书……婢子旁听都大多明白了，更何况小王爷您呢！”

“就是啊。”张小圣点头表示赞同，又道，“这些我先看看，看哪些没看过，你去帮我找找有没有王朝纪实啊，江湖传说啊之类的书，我其实对这些比较感兴趣。”

“哦。”小丫鬟点点包包头，转身又往书架那边去了。

看见小丫鬟去找书了，张小圣闲着也是闲着，拿过刚才那一堆书，大致看看都有些什么。

《蒙学·中册》……

《蒙学·下册》……

《三字经》！

《百家姓》！！

《弟子规》！！！

……

“真是经典永流传啊。”张小圣都无力吐槽了，这东西是怎么做到全宇宙统一的？

转眼间，张小圣便将这二十来本书全部抛弃在一旁，实在是提不起一点兴趣。

这些东西呢，要说会吧？其实大多只是听过名字，内容可是基本上背不出来，可要说不会吧，上面的字全都认识。蒙学本来就是为了教小孩子认字用得，和“阿啵呲嘚”是一个道理。再让他重新学这些，实在是没有必要。

张小圣不禁想着，这些书对他来说可以算是介于会和不会之间，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薛定谔的书”？只有在翻开这本书的瞬间，会和不会的两种可能性才会坍塌在其中一种上面？

这里应该没有薛定谔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就在张小圣想着“张小圣的猫”的时候，小丫鬟却是两手空空的走了过来。

张小圣不禁疑惑道：“没有吗？”

小丫鬟遗憾地道：“小王爷，婢子没找到您说的那些书……这里的书都是夫子们指定的，按您说的，他们认为您连蒙学都没学会，怎么会给你别的书呢？”

也是，张小圣感到非常遗憾，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啊，哪里会有这些书呢，自己急需从书本里汲取这个世界的信息，这也是张小圣前世今生第一次对知识有这么强的探索欲。

书，应该都在书房。

书房！

对了，父王的书房肯定有吧？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想到这里，张小圣便道：“父王的书房里应该有这些书的吧？”

小丫鬟听到，脸色急变，匆匆说道：

“小王爷不可以！”

“王爷的书房是禁止任何人进去的，连王妃娘娘都不被允许，就算下人丫鬟们去收拾也是在裴统领的监视下完成的，您可不要闯祸，白惹王爷生气，王爷凶起来很厉害的！”

“那有什么，先不说父王能不能发现，就算发现了，最多训斥我一顿，又不会把我吃了，虎毒尚且不食子呢。”

“虎父无犬子呀！”小丫鬟脱口而出。

张小圣满头黑线！

“不是……不是……”小丫鬟赶忙跪下，“小王爷息怒，婢子……”还没说完，眼泪便哗哗的留了出来。

张小圣心口被扎了一刀，倒是没啥，以前自己被怼的多了去了，可小丫鬟这就吓坏了。

“你别紧张啊，我知道你是开玩笑嘛，我又没怪你，快起来。”张小圣看见小丫鬟吓的花容失色，哭的是梨花带雨，本就没有怪罪她的意思，看她这幅模样，更是心软。

小丫鬟却是没有起来，抽泣地说道：“婢子不是开玩笑的，婢子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小王爷……是婢子之前听说……呜呜呜。”

我勒个去，不是吧，莫非朱贤烶的身份还有什么内幕？

一瞬间，张小圣想到了朱镈纵马在草原上奔驰的样子。

“是婢子之前听说……听一个夫子偷偷说，小王爷……小王爷不求上进，好吃……好吃懒做，纨绔至极，是……是糟蹋了……糟蹋了‘虎父无犬子’这句话。婢子听小王爷刚说虎毒不食子，不知道的怎么就说出……说出来了。”

小丫鬟断断续续地说，张小圣却是听的紧张无比，待听到最后，终于是放心下来。

“哦，没事嘛，没关系又不是你说的，是哪个夫子说的呀？”张小圣问道，心里却想着，不知道哪个夫子，你路走窄了呀！

“很早了，那个夫子，早在去年，就被小王爷打出府去了。”小丫鬟这会才有点缓过劲来。

果然是因果报应啊，张小圣心里哼哼地想着，算你走运。

“哎呀，快起来吧。”张小圣看见小丫鬟还跪着，说道：“都说了不怪你了，赶紧起来，跟我去父王书房。”

小丫鬟这才起来，苦着个脸，还想劝说两句，可又不敢开口了。

张小圣也不在意，兴冲冲的从椅子上跳下来，一拉石榴的袖子，说：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