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好疼。”
尾巴被石门夹断的感觉,大概和手指差不多。
沿着一路,她流了好多血。
“里面有好多虫子和老鼠,眼睛在黑暗里会透出血红的光,“它们”大概饿了很久了....”
那些咒灵无机质的饥饿眼神,至今她都无法忘记。
啃到身上的感觉,她该怎么描述呢...?
大概,像是被丢到慢速绞肉机里,细细研磨,连皮带肉。
少女声音轻轻柔柔,干干净净,诉说的内容却直白而残忍。
甚尔听着,下颌不住绷紧,绿眸阴翳。
乐言寺家……
“不过!”
她的声音忽然跳跃起来,像是夜色里唯一的光,“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了。”
她从死神手里抢回来了甚尔。
即便再来一次,她也觉得这身伤疤很值得。
“救的,是你喜欢的人?”
听她说完,良久男人收紧环住她的手臂,听不出情绪地发问。
鹿伏兎砂糖抬眼瞅了眼甚尔阴郁的眼,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嗯,很喜欢的人。”
“啧,那种废物能有我好?”
甚尔勾脸过来,低声道,“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一处伤痕都不会有。”
“床上除外。”
他还很是严谨的补了句。
“.......”
闻言,鹿伏兎砂糖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默默将被子朝上拉了拉。
她现在看起来真的有点惨。
两人安静了会儿,甚尔瞥了眼窗外,距离天亮还有一段距离。
“睡觉吗?”
他垂眼问怀中的少女。
鹿伏兎砂糖摇了摇头,“还不想睡。”
想了想,她干脆拿起遥控器,“不如我们看会儿电视吧?”
“你确定?”
男人似笑非笑。
“......”
鹿伏兎砂糖顿住,她想起来了,这个电视里都是些什么限制级画面。
“难道它就不能看点稍微正常的电视吗?”
她觉得这个就很离谱。
万一,有些人只有看动物世界才有冲动呢?!
“想看什么?”
甚尔从她手里抽过遥控器,熟练打开。
瞬间,熟悉的吟哦低/喘出现在房间里。
“......”
她伸手就要去抢遥控器,却被男人轻松圈住。
“不是要看电视?”
甚尔挑眉。
“我不是要看这种电视啊!”
鹿伏兎砂糖抓狂。
“啧,等下。”
也不知道甚尔干了什么,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在遥控器上按了几下,辣眼睛的画面切换,变成了正常的可选电影页面。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想看什么?”
他又问了次。
“嗯.....就这个!”
鹿伏兎砂糖随便挑了一部听起来似乎很文艺的电影,《我脑中的橡皮擦》
甚尔按下遥控器,隔着窗外的雨雾寒风,屏幕上的色彩在屋内弥漫,伴随着男女主的台词响起。
“一点一点,一秒一秒,我会渐渐失去所有的记忆,我不再记得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一切,我脑海里有个橡皮擦,擦掉我们之间所有.....所有。”
“眼泪是撕心裂肺后从身体内挤压出来的没有颜色的血液....”
....
半个小时后,鹿伏兎砂糖靠在甚尔怀里哭成了狗。
“太惨了...”
她抽泣着说,“这种失忆梗也太虐了吧....”
她宣布,这是近期她看过的最虐的电影了!!
甚尔垂眸看着少女被泪水弄的斑驳脸蛋,伸出拇指蹭了蹭,有些不解,“哭什么?”
看个电影有什么值得好掉眼泪的?
鹿伏兎砂糖吸了吸鼻腔,隔着眼底雾蒙蒙的水汽,看向眼神困惑的男人,“你不觉得很他们很惨吗?”
一个失忆,一个记得,不对等的记忆,真的惨。
甚尔无动于衷,“演戏而已。”
“........”
鹿伏兎砂糖嘴角一抽,“那如果是真实发生的呢?”
“与我无关。”
甚尔漫不经心地说,带着薄茧的指腹将她脸上的泪水抹去。
“我有个问题。”
鹿伏兎砂糖瞅了他一会儿,宛如乖宝宝一般举手。
“嗯?”
甚尔看向她。
“甚尔,你哭过吗?”
少女好奇地问,她觉得甚尔大概率是从来没有掉过眼泪的。
“没有。”
男人淡声回答。
果然。
鹿伏兎砂糖毫不意外地眨了眨眼,随即伸手抚上他的眼睑。
睫毛刷过掌心,她这才发现,甚尔的睫毛居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