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
金蝉子与闻达尊者听后,都是一脸坏笑。
闲谈中,一日时间飞快过去,傍晚,老君一处森林边叫停队伍。
李浩南放出红砖功德房后,只让朱刚鬣独自去厨房生火做饭。
金蝉子腾身而起,化为一道金光飞上天空,随后在空中划了道弧线,一头扎入地面消失不见。
李浩南与闻达尊者也飞到空中,遥望小镇。
片刻后,小镇与周边上百里的地域,连同下面十余丈厚的泥土,喀喇一声飞离地面,缓缓向空中飞起。
李浩南见金蝉子将小镇及周边地域剥离大地,急忙放出日月珠飞到小镇上空。
日月珠上绽放出金银二色光芒,罩住小镇与周边土地,嗖地一声将其吸入珠内。
就在此时,小镇原本所在的地面上,剩下的那座孤零零的龙神庙内,忽然传出一声怒吼。
“李浩南,又是你,你想做什么?”
随着怒吼声,庙内飞出十余个人影,领头的正是周身闪耀着金光的九丈禅师的雕像。
九丈禅师带着十余个僧人飞到李浩南面前,怒气冲冲地质问道:“李浩南,你怎地不听老君之言,又来惹是生非?快将那些百姓放出来。”
一道金光飞来,金蝉子在李浩南身边现出身形,笑着怼道:“你这妖蛇,好不讲理。什么叫惹事生非?我们收走那些百姓关你何事?那些百姓都是头顶长头发的,不是僧人,也不是尼姑。我们带走他们,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
“你这妖魔,强词夺理,你们挪走那些百姓,可曾问过他们愿不愿意?你们这种行径,与强盗有什么区别?”
李浩南道:“九丈禅师,你这就是不讲理了。我乃火云洞三皇传人,秉承的是人族正统。挪走一镇百姓,让他们去另一方世界享福,有何不可?反倒是你,你一个长虫,有何资格说我是强盗?我若是强盗,火云洞的三位皇爷又是什么人?来,你给我把这件事说清楚。”
金蝉子跟着反问道:“浩南哥言之有理。九丈禅师,我们本想安安静静路过,不想与你们为难。你倒是不领情,主动来找茬,还说我们是强盗,真是岂有此理。莫非是以为我们好欺负不成?”
九丈被反唇相讥,更是气恼,只是他此时只是一点真灵附在雕像上,本尊不在此地,实力极其有限。
李浩南又是出了名的喜欢与佛门为难,九丈不敢造次,直接扯着嗓子对李浩南身后嚷道:“老君,李浩南胡作非为,强抢百姓,还请您说句公道话。”
老君声音传来。
“李浩南是火云洞三皇传人,他挪走些人族百姓,名正言顺。况且,那些百姓不是佛门弟子,你有何资格质问他。贫道一路之上曾经见过,你们神龙山一脉妖族,抓捕人族青壮采阳补阴。也见过那些妖族假扮山神,骗取人族的童男童女吃。
李浩南将那些百姓挪走,避免他们被你们蒙蔽戕害,也是为了百姓着想。你如此大惊小怪,可是心中有鬼?”
九丈禅师听老君如此为李浩南辩解,立时熄火,心中再没有半点想法。
“好,贫僧知道了,贫僧告辞,后会有期。”
九丈说完,转身带着身边僧众回返龙神庙。
李浩南见九丈离开,冷哼一声,带着金蝉子与闻达尊者回返地面,随后钻入日月珠内,来到朱家村西面的有熊庙中。
黑熊精见李浩南到来,急忙出来迎接。
李浩南交代道:“又有一个镇子的新人进来,在朱家村西南方向,你去安排一下,让他们也建一座有熊庙,日后再安排他们与朱家村多多来往。”
黑熊精记下李浩南的嘱托。
李浩南安排过后,转身离去,出了日月珠。
金蝉子见李浩南出来,急忙上前询问。
“如何?都安排好了?”
“都安排好了。”
金蝉子道:“那个九丈禅师这次吃瘪,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将消息传回佛门,让燃灯知晓事情经过。燃灯若是知道此事,必然有所动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早做准备。”
李浩南笑道:“他知道又如何,我就怕他不知道。咱们抓紧机会,再搬几个村镇进日月珠,我看他们如何应对?”
金蝉子与闻达尊者分头出发,龙象波月也加入进来。
三个一起行动,不过两个时辰时间,便连人带地,搬来足有二十余个村镇。
李浩南也不客气,照单全收,一个不落。
他们几个在这边大搞搬迁活动,忙的不亦乐乎,自然逃不过龙神庙内九丈禅师,与一干僧众的关注。
九丈见李浩南整村整镇地收纳百姓,心中气愤。
他是此地土著,知道这些村镇中供奉的都是佛门诸佛与菩萨、罗汉。
他早已将这里的百姓看做自己的禁脔,当做用以收割香火愿力的韭菜。
如今韭菜地整片整片被李浩南搬走,他心中如何不气?
只是实力不济,又顾忌李浩南与他背后的老君,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须弥山东麓,灵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