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没用，还得去实践中探索。

陆策看着李亭曈泛红的脸颊，也不再为难她，松开了手，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对不起。”李亭曈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

陆策正要说什么，李亭曈却伸出手覆在他的唇上。这凉凉的触感让陆策有些不适应，陆策抿住了唇克制住自己想舔一舔的欲.望。

李亭曈斟酌着词语，却不知道怎么表达才更合时宜。她一开始撩拨陆策的目的并不纯粹，只不过想借着陆策离开李家罢了。

可是现在，陆策的一片真心衬托得她十分卑劣。

陆策知道她生病会半夜给她找大夫，知道她需要钱就帮着推广她的小说，知道她需要借势就大大方方的给她撑腰，给她送礼物还要担心她会不会不喜欢。

想到这些，李亭曈鼻子有点酸。陆策大约是这个世上对她好的为数不多的人了。明明他们才认识不久，怎么就对她这么好。

太犯规了，她会忍不住动心的。

看着李亭曈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陆策慌了神。

他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为什么李亭曈要说对不起？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他却找不出一个正确答案。

“你别哭。”陆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擦掉了李亭曈眼角的泪水。

看着陆策笨拙而又温柔的擦掉她的眼泪，李亭曈哭得更厉害了。

“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