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证明,中年人在他的“帮助”下,更加深刻地明白了生命的可贵,以后一定会更加热爱生活才对!
恩,他可真是个好人!
怀着“日行一善”的满足感,长门无视周围尾兽们泡完澡开始用仙法制造麻将的吵闹声,陷入了安详的睡眠。
八只尾兽用无机转生制造出两副麻将牌,正好,可以玩两桌。
九尾一开始还端着架子表示它才懒得玩这种无聊的游戏,被守鹤嘲讽几句,果断下场,输到头皮发麻。
“这是怎么回事?我竟然会输?”这是九尾输第一局时说的话,狐狸脸上满是诧异的表情。
“下一把,我可不会再输了!”很快,输完第二把后,九尾咬紧了牙关。
“我怎么可能连输三把?!”九尾咆哮了起来,用力捏碎了手上的麻将,只得在同桌小伙伴们的抱怨声中,重新制作了一块。
“再来!!!我不可能一直输下去的,你们该不会是作弊了吧?”
九尾的表现,充份告诉了众尾兽什么叫人菜瘾大。
它输得越多,守鹤就越开心,不仅嘴巴越咧越大,还捧着胖肚子,在“座位”上身体乱颤,无声地狂笑不止。
八只尾兽不停地琢磨着新的,对输家的惩罚手段,闹得声音越来越大。
长门却充耳不闻一般睡得极为香甜,一点也没有受到吵闹声的影响。以他现在的精神力量想屏蔽掉耳边的无关信息,可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只有当真正的威胁出现在他周围时,他才会从沉睡中清醒过来,这也可以说是他通过精神能量,对自己下达的设定。
时间在九尾不停地输麻将,以将守鹤在牌桌上的大杀四方中过得很快。
阳光从上午明亮的白色渐渐变成了淡黄,斜斜地从天边照射下来,给地面上的万物拉扯出长长的黑影。
就在尾兽们将汤之国的城市当成乐园,尽情享受午后阳光时,一个不速之客在汤之国居民惊讶的目光中,从远方来到这里,经过他们所在的效区,直直地朝城中走去。
“喂······”一个好心的居民伸出右手,似乎想要阻止他“送死”,却立刻被周围的人给拦住了。
他们表情紧张地指了指来人身上显目的长袍,低声道:“是晓组织的人······”
那人身上的红云黑袍,无疑已经证实了他的身份,因此,当汤之国的居民们,通过望远镜,发现他径直穿过空无一人的街巷,向尾兽们走近时,自然没有感觉到一丝意外。
分成二桌,正在打麻将的尾兽们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无视了他的存在。
长门立刻从沉睡中惊醒了过来,眯起了双眼。
“老大,你在这里啊!”来人扛着极富特色的血腥三月镰,朝长门大大咧咧地打了个招呼,站在了离长门不足三米的前方。
由于背光的缘故,他站立的身体,在地面上拖出了长长的阴影,变幻不定。覆盖在躺在泉水中的长门的脸上,让长门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阴冷。
“你终于来了啊。”长门回答。
似乎是由于刚刚睡醒的原因,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喑哑。
“之前在水之国请过假的,没想到却在这里看到了你,老大,你挺闲的嘛。”
飞段不管是衣着,外貌,嗓音,还是神态都一如从前。
不论是谁,都不能从外表上看出他的问题,不管怎么看,他都是真正的飞段。
长门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那个······我是回来参加邪神教聚会的,老大,你也愿意参加吗?如果知道你能光临,教徒们一定会非常开心的。”飞段向长门发出了邀请。
长门脸上露出了笑容。
“为什么不呢?反正迟早都要见识一下的吧?”
“那可太好了,我就当你同意了哦。”飞段也咧着嘴笑了起来,“现在就走吧?”
“好的。”长门回答。
······
几乎是同一时间,雾隐大军位于火之国境内的营地的不远处。
佐助独自一人盯着面前突然出现,将他引出大营的男人,冷声道:“那身衣服,红云黑袍,你特意让鼬穿成这样出现在我面前,是什么意思??”
宇智波鼬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嘴里发出了药师兜的声音:“很怀念吧?佐助。你似乎已经决定在晓组织呆下去了,因此,会在乎身穿过这件衣服的兄长吗?”
佐助面色一寒,从身后倒抽出一把长剑——草薙剑。
“你的速度很快,现在的鼬恐怕不是你的对手,我也不是来打仗的。”秽土鼬口中,继续发出兜的声音,“只要你选择对鼬动手,我就会将鼬通灵回来,这是你想要的吗?”
佐助脸上露出了犹豫的表情,沉默片刻后,冷冷地道:“说出你的目的。”
“当然是来利用你了。”
虽然秽土鼬脸上面无表情,但佐助还是能从这句得意洋洋的话里,感觉出躲在幕后的兜,脸上露出来的邪恶的笑容。
“你习惯了被人利用吧?”兜的声音阴恻恻地,听起来就像一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