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成了临时的病房。

秦墨行走在汉界的街道上，能听到街道两侧的房屋里，不断传出来的痛苦惨叫声、哭声……只是秦墨已很麻木了。

这几年来，他经历了世间的种种，血腥和残酷反倒成了他认为最为温柔的词汇。

就连‘死亡’也显得如此的温柔可亲。

深夜的天际，依稀能听到远处应龙和麒麟的战斗，秦墨抬头还能看到那两个庞然大物扭打在一起，此刻彼此已全身鲜血淋淋。

秦帝站在汉城的城头上，双手负后，俯瞰着焦灼的战场。

此刻，战场空无一人，只有遍布的尸山和流淌的血河，以及冒起的袅袅烟气，那是刺鼻浓烈久久不散的战争味道。

“后面还怎么打？”

秦墨递给秦帝一根烟。

秦帝接过来，用力的吸了一口，仿佛要将尼古丁塞满自己的肺部。

他咳嗽了两声，“没得打，应龙已出，后续的，尽皆都是创世神话。”

秦墨苦笑，望着昏暗的天际，“所以，绝望吗？”

“不曾绝望。”

秦帝笑着转头看向他，“数千年来，人类不曾败过，哪怕现在，也一样。”

秦墨叹了口气，“可是，那些都是创世神话啊！”

“是啊！”

秦帝点头，深邃的看向遥远的亡灵殿，在黑暗中，它发着血红闪烁的幽光，“但你要明白，每一位创世神，都是华夏的母亲，是文明的起源，是我们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