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羽毛上面划了几下，倒是挺滑溜的，摸起来舒服。

“你的前主人把你送给了我，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要听话，不然我把你毛给扒光了烤来吃。”

楚非羽威胁道，本来她都已经转移视线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看向呆头鹅。

“洞府里面不会是你搞的吧？”楚非羽惊呆了，刚才老头儿说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去修炼了，所以那个洞府里面一片狼藉并不是他弄的，而眼前这一只便是罪魁祸首。

“嘎嘎！”是本大爷又如何？

天鹅拍打着翅膀，抬起高昂的头颅，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下子跳到了水里面嬉戏。

真是的，刚才这傻子主人害的自己都没有好好的洗一下澡，还嫌弃自己，哼，它还没说它也嫌弃她呢！

这只天鹅早就开了灵智，要不是被无崖子给诱惑了，它一定是过得自由自在的，而不是认谁为主人。

楚非羽没有和它契约，所以不知道这只鹅的心理活动，只是觉得这是一只傻鹅，除了好看，并无半点用处。

楚非羽又吐槽了一下她师傅，这才又开始打坐。

这片天地间又回复了一片宁静，除了水流声，并无半点声音。

那只天鹅自恋的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影子，觉得挺满意的，这边开始爱惜的梳理着自己洁白的羽毛。

喝了那个老头儿不少灵酒，醉倒在地上，好多天没有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