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看不惯大人的所作所为,还是会掂量一下我们的分量,我感觉宇文泰应该不会轻易动手。”
刘平伏摇摇头。
“持塞啊,你不了解宇文泰,这家伙动起真格来,别说是我们这一万人马,就算是十万人,也保不了你我。”
“其实我们这一万人马就是我们的本钱,就算在这里呆不下,到河对面依然能够享受高官厚禄。大人不是已经派人去了晋阳,一旦高欢那边同意我们归降,我们即刻就率兵渡河,一旦到了高欢的地盘,宇文泰也拿我们没有办法了!”
原来狡猾的刘平伏感觉事态不对,已经悄悄派人去晋阳联系后路,准备投降高欢,现在就等信使归来。
“大人!不好了,有人劫狱!”
一名手下慌慌张张地闯进来,向两人报告有人劫狱之事。
原来被关押在狱中的阴司秀才刚刚被人劫走了,现在已经逃到了南城门处。
“大人在此勿动,我去将那人拦住!”
说完,刘持塞拿起手中的长枪便冲了出去。
想到自己现在窘境都是拜阴司秀才所赐,刘平伏忍不住在后面喊道。
“不论是谁!格杀勿论!”
来劫狱之人正是阿尔伯兹,原本想趁着夜色悄悄潜入大牢将阴司秀才救出来,谁知道在背着阴司秀才出牢狱时,被换岗的衙役发现,惊动了官军。
凭着高强的武艺,阿尔伯兹一路杀到了南城门处,准备顺着自己事先绑好的绳索逃出城外。
刘持塞此时也带人来到了城墙之上,见对方马上就要逃脱,便命人拿来弓箭。
“太守有令,将两人格杀勿论!”
因为此前没有得到具体的命令,众军士也不敢随意放箭,现在既然上峰有令,也便没有了顾忌,一时间箭如雨下。
此时已经落地的阿尔伯兹听闻背后弓弦声不绝于耳,急忙弯腰低头躲避利箭。
负责在城外接应的魔教右护法薛暨此时撑开一把雨伞,快速转动伞柄,将雨伞掷于半空中。
小小一把油纸伞竟然将漫天的箭雨挡下,阿尔伯兹则利用这个时间逃入了南边的雕阴山。
等摆脱了后面的追兵,薛暨和阿尔伯兹将阴司秀才放了下来,这时才发现他早已气绝身亡。
原来在刚才的混乱之中,一支利箭已经贯穿了他的心肺。
阿尔伯兹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一脸无辜地说道。
“这个不能怨我,我已经尽力了。其实就算没有这一箭,我看他也活不了几日,早死早解脱吧!”
事已至此,薛暨也只能草草地将他埋葬。
“你现在还是回到赫连助那里吧,记住一旦挖通了密道,及时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