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的这一段时间一直都是王丽、王薄两口子和傻根同坐连傻根去上厕所包都是王丽他们帮看的包。
在两位江湖老贼的眼皮子底下调包是绝不可能做到的事。
王丽的手段如何陈超不是太清楚但王薄的手上功夫陈超是亲自领教过的当时差一点就把它的邪恶之枪窃走了这样的贼绝对是手段很高明的大贼。
除非他们俩监守自盗否则傻根的钱不存在被调包的可能。
但现在的结果就是傻根的钱确实被调包了里面的六万不翼而飞成了一文不值的冥币。
要是被傻根知道的话非要立刻崩溃不可。
这样陈超就没有办法再把傻根往唐仁的人生轨迹上引了所以在傻根发现包里的钱被调包之前必须尽快把钱找回来。
最迟最迟也要在火车到达丰城终点站之前把这件事搞定。
而搞定这件事的关键就是要把调包傻根钱的人给揪出来。
陈超看过《天下无贼》知道王丽、王薄两口子不但不会窃取傻根的钱还会负责保护它甚至最终王薄还为这钱丢了命。
所以钱不会是他们两人调包的。
并且在他二人的监视之下其他的贼也没有得手的机会。
这就意味着绝不是在上车的时候被调包的很有可能在没有上火车之前就已经被人给来了个偷天换日。
陈超开始仔细回忆上车之前的情景……
他记得在候车大厅的时候傻根的旁边似乎坐了一个穿黑色皮衣的男人……
假如要动手的话那个穿黑色皮衣的男人嫌疑最大也最有机会接触到傻根装钱的帆布包。
陈超站起身来目光在前后左右的车位上搜索很快就发现了那个身穿黑色皮衣的男人。
陈超悄悄的接近他偷偷的打量他。
这个男人大约三十岁左右剃着很有艺术范的三七开嘴巴上还留着浓密的胡须确实很像个艺术家。
这位艺术范十足的男人正在教身边的女人学画画的是素描。
至少从表面上来看这样的一位艺术家不应该是个贼。
但贼又不会把身份写在脑袋上现在搞小偷小摸的都聪明了在没有充足的把握之前很多人都不会下手做贼除非被抓个现形其他时候贼要抵赖你也没有证据来告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要弄清这个艺术家是不是调包傻根钱的人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
现在这个时候并不是节假日列车上的座位也很充足刚巧他们面前的座位上还能再坐一个人。
陈超就很随意的往那里一坐。
那个艺术家依然和身边的女人小声的交谈绘画。
过了一会那个男人起身去上厕所座位上就留下了那个女人一个人。
陈超便故意与那个女人攀谈“哎你好你们是美术学校的吗?画的什么可以给我看看吗我有个朋友也是学美术的。”
“我们不是美术学校的”那个女人很乐意的把画的素描拿给陈超看并解释:“王老师是美术培训班任教我是实习教师我跟他学习的。”
“哦原来两位都是画家啊我从小最崇拜画家了。”陈超口是心非的说道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手中的素描画便又把它还了回去。
又不痛不痒的和实习女教师聊了几句陈超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去往洗手间的方向。
来到洗手间陈超却看到穿着黑皮衣的王老师正靠在窗口抽烟。
陈超特地瞄了一下王老师的身上他身上的皮衣不大很贴身没有可能放得下那六万块钱。
假如钱真是他调包的肯定还藏在那位女实习教师的包里。
凭他们熟悉的程度极有可能是同伙。
所以陈超还得想办法查一下那位女实习老师的皮包。
……
陈超坐回了位置等到王老师抽完香烟重新返回座位的时候陈超突然浑身抽搐了起来直打摆子就像突然生了某种急病一样把坐在陈超身边的那个同座吓得不轻。
“哎兄弟兄弟你怎么了?”王老师连忙上来询问陈超的病情。
“我……我发病了快!快!快去叫医生!”陈超急切的叫道。
王老师立刻离开座位跑去前面找随车的医务人员。
“呃……”
陈超一口白沫喷在同座的身上。
恶心得那同座立刻掸着衣服离开。
“先生先生你撑着点王老师他已经去叫医生了。”实习女教师倒没有像那位同座一样跑路反而帮陈超轻抚胸口尽力安慰陈超的情绪。
可陈超却马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对女实习教师说道:“快去找医生快去快去快去快去啊!”
实习女教师拗不过陈超只能继王老师之后也去前面找医生。
前后乘客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又害怕惹祸上身只是冷眼旁观。
陈超见实习女教师和王老师都离开之后顿时用身体挡住实习女教师座位上的皮包并立刻去里面翻找。
不过很遗憾皮包里除了一些生活用品之外并没有六万块的现金。
陈超又作势扑到地上翻了翻王老师搁在座位下方的旅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