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契将一杯酒给温思鹤推了过去“虽然你们结婚了但她好歹也是颜家人而且最近她的态度有所松动愿意过去陪奶奶了你担心什么?难道还有人欺负她不成?”
温思鹤将杯子里的酒水喝下往后靠了靠整个人都很闲适“原婉呢你怎么处置呢?”
“本来是想送出国的但是中途被她给跑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人。”
温思鹤的眉心拧了一下紧接着嗤笑。
“你的人这么废物?”
这件事颜契确实没有办好倒是罕见的没有反驳。
温思鹤喝了酒加上这里没有宫衔月只觉得没意思。
而颜契的心思也有些飘远了他开始思索刚刚季涯说的话。
只是想到家里还有一个宫衔月他这会儿就有些坐不住了他终于意识到出来喝酒只是在逃避罢了不想跟她独处一个空间担心她又做出什么亲密的行为。
这个游戏是他自己开始的但他却有些心虚了而且这种心虚还莫名其妙的。
他又喝了一杯酒看向旁边的温思鹤。
老实说温思鹤的这副皮囊是很不错的曾经的女朋友也多宫衔月是不是经常用那种眼神看着他是不是经常用双腿去勾这个男人的腰。
光是这么想想那种憋闷感也就上来了。
他将酒杯放下起身抓过旁边的外套看样子是要离开。
季涯也跟着起身两人走到外面的时候颜契拿出了一根烟抽。
季涯不抽烟往旁边走了几步“我一个月之后就会离开帝都到时候你要我解除催眠的话只要给我打电话就行了。”
颜契抽了一口烟没说话就是眼尾的十字刀疤显得更加的凛冽。
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进入了自己的汽车。
回家的时候他看到在家里的沙发上坐着看电视剧的宫衔月。
她应该是洗过头了头发柔顺的垂着怀里抱着一个枕头看到他回来的时候眼里都是惊喜。
“你回来了啊。”
颜契的心情莫名就跟着变好了“嗯。”
宫衔月飞快的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这么回来呢。”
颜契在玄关处换鞋语气都轻柔了许多“为什么这么认为?”
“虽然你说你是我的未婚夫但是我看你眼尾的这个疤痕总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人你是不是在外面还有女人啊?因为我现在想不起什么东西了你只是在可怜我。”
颜契觉得好笑只能说这人不愧是演过电视剧的竟然知道这么多狗血的剧情。
“我在外面没女人。”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呢也许你在外面吃饱了就不想回家吃了。”
这话的暗示意味已经很明显了颜契的呼吸瞬间就乱了。
宫衔月却并未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牵住了他的手眼神依旧无辜。
颜契本想说没有但是这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有那么一层窗户纸似乎一戳就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