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奎教授看两眼顾慎再看看检查报告看两眼检查报告再看两眼顾慎。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世间竟然有人可以通过外表看出一个人是否有脑卒中先兆。
事实上顾慎的病情相当轻微很可能会不治而愈。
也就是在团结湖医院。这里有全国唯一一台经颅多普勒超声才能够准确检查出他确实患病。
“杜叔叔你别不说话呀这样我觉得瘆得慌。”顾慎被盯得有点发毛。
杜仲奎教授收回目光长叹一口气“那个医生没有说错你确实有脑卒中先兆非常轻微。
轻微到只要改掉不良生活习惯勤加锻炼就可能好转。”
杜仲奎教授的诊断让顾慎缓了一口气。
还好这十块钱诊金花得不冤枉。
要不然被顾征知道后又该嘲笑我被骗了。
“刚才你说那医生还开了方子?”杜忠奎教授热切的问。
“桂枝独活白酒鸡蛋”顾慎眼皮上挑把李东来开的药方背了一遍。
他每说出一种药材名杜忠奎教授的嘴巴就要长大一分等听到‘白酒’的时候杜忠奎教授的嘴巴里已经能塞下鹅蛋了。
“开什么玩笑这种民间土方怎么可能治病!小慎让叔给你开点药哎你别走啊!”
杜忠奎教授还没说完就看到顾慎已经溜到了门口温暖的阳光里传来一句话:“杜叔叔我回家炒鸡蛋喝老头子的茅台再见了您嘞!”
杜忠奎教授:
他已经确定顾慎碰到了一个大忽悠。
长叹一口气‘唉老顾的二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像解放前的公子哥。’
得反正炒鸡蛋白酒也吃不死人任他由他吧。
被杜忠奎教授称为大忽悠的李东来正在内科诊室里忽悠一位四十多岁的工人大叔。
“同志你看你胳膊上长了这么大一个疥疮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可不得了。”
“李医生你赶紧帮俺治治吧。”
“你放心只要你听我的按照我的药方不出一个星期这疥疮就会消失。”
“医生啥方子您快说。”
“你抓三个活蝎子然后把它们晒干磨成粉在豆油里炸一遍一日三次每次一勺子。”
工人大叔眼睛一点点瞪大。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李东来猛然站起身跑到丁秋楠的桌子前:“姑娘医生你帮俺开点药吧。”
李东来:
叮病人没有接受药方积分-1
我尼玛!
丁秋楠帮工人大叔开了一瓶青霉素油膏和几种内服的消炎药。
待工人大叔离开后她凑到李东来的办公桌前。
李东来接触那丝温柔的目光讪讪地放下笔“师傅我”
丁秋楠苦笑这个俊朗得让人心悸的年轻人做起事情来却又点不靠谱。
如果是其他医生依照丁秋楠的脾气早就汇报到给焦院长了。
可是他是李东来啊怎么舍得呢!
咳我好像在馋他的身子。
丁秋楠柔声说“东来你现在是轧钢厂医院的正规医生不再是以前的赤脚医生”
“以前那种土方子不要再用了万一病人出了问题责任谁都担不起。”
“你应该相信科学。”
李东来小鸡啄米般点头“对相信科学。”
在随后的看珍中李东来很明智的没有使用赤脚医生系统。
轧钢厂的工人绝大部分都有文化。
大部分工人上过小学即使一半个没有上过学的也参加过街道扫盲班。
他们不相信生吃野鸡脖子能够治疗化脓性皮炎。
李东来还不能埋怨他们因为换做他他也不信。
只能怪赤脚医生系统提供的处方太过怪异。
看着纹丝不动的526积分李东来陷入惆怅中。
这何年何月才能够攒够积分重回后世。
要不再去鸽市搞一波?
不不行。
清晨鸽市之行让李东来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那个将校呢大衣倒是其次他身后的中年人身上却隐约透露出些许杀气。
那家伙在解放前一定也是个狠角色。
现在虽是新世界了一切都不一样了但人还是旧人。
万事小心的好。
李东来正在思索着未来门口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喂丁医生李医生你们知道吗?”
抬起头看去门口探进了刘芳的小脑袋她胖乎乎的小圆脸上写有‘吃瓜’二字。
“昨天送来的那个小孩子你们知道送到朝阳医院后怎么样了吗?”
李东来和丁秋楠对视一眼都没回答她。
“我听我二姨的大舅说那个小孩残废了!”刘芳见没人搭话茬也就不再卖弄玄虚了。
“残废了?”李东来诧异。
“应该不会吧朝阳医院的刘医生可是咱京城的名刀他出手的话怎么可能会保不住?”丁秋楠秀眉紧蹙。
她当时虽隔得远也看清楚了那孩子脚上的伤势。
虽然钢钉已经深入骨骼也不是完全没有治愈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