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关系?”耿昌硕问。
“那宾馆的领导竟然是杨大树的亲生父亲。”
“啥?亲生父亲?”耿昌硕和魏玉晨都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对就是亲生父亲。”刘飞也不再卖关子将杨大树与他亲生父亲的事说了起来。
杨大树的父亲叫徐海生是省城人有一年他到乡下探亲住了有十来天。
就在这十来天里他就勾搭了村里的一个姑娘。
那个姑娘在他的甜言蜜语下竟然还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他当时花言巧语对姑娘说回去以后就让家里过来提亲实际上他探亲结束后就把那个姑娘忘到了脑后。
他以为他在乡下风流过后便风过水无痕谁知那个姑娘竟然怀了孕并且生下了孩子。那个姑娘便是张招娣那个孩子就是杨大树。
徐海生回家之后不久就结了婚他的老婆一连给他生了三个姑娘却没有一个儿子。他本以为自己绝了后整天的唉声叹气。
谁知后来却发现他管理的那个小宾馆里的一个住客竟和他长的一模一样。
原来杨大树去省城看病时就住到了徐海生所管理的小宾馆。
从杨大树住进宾馆的开始那些服务员就开始猜测杨大树是徐海生的私生子。毕竟两个人长的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后来这事就传到了徐海生的耳朵眼里他当时还没有意识到这真的是他的孩子以为只不过是长的相像而已。
他把这事当成一个笑话回家告诉了妻子和女儿们他的妻女听说之后也心生好奇特意去看杨大树结果就发现这两人确实有父子相。
张招娣是个精明的见人们对儿子指指点又有许多人偷偷的看自己儿子就留了个心眼后来发现了徐海生的妻女。
当她看到了徐海生的女儿时发现几个姑娘都和杨大树有相似之处她心里便有一个猜测:这几个人可能与杨大树是兄妹。
不得不说张招娣真相了她找人打听这母女几人并顺藤摸瓜找到了徐海生。
当徐海生得知这个杨大树确实是自己的儿子时也是吓了一跳同时也有惊喜。
但他并不想认下杨大树。
当时全国正在进行严打追究起来他和张招娣算是搞破鞋这件事要是张扬出去他的地位很有可能不保。
但张招娣告诉他他要敢不认杨大树她当时就要去告徐海生强奸至于证据杨大树本身就是证据。
在张招娣的威胁下徐海生答应给杨大树找个工作并且负责杨大树以后的娶妻生子等事情。
徐海生的妻子虽然心有不满但也不愿意妻离子散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张招娣的条件。
“你的意思是……杨大树真心想从村子里带服务员过去?”耿昌硕还是有些不相信。
刘飞想了想说依目前情况来看就是这样。
耿昌硕道:“我知道了。”
刘飞看该说的都说了就告辞道:“不是初四要走吗到时候哥们就不过来送你了你也知道我泪窝子浅受不了那场面。”
耿昌硕笑着点头:“知道知道我也不想让你来煞风景。”
个人说着笑着就到了山里。
忽然走在前方的耿昌硕停住了并回转身将食指凑到嘴唇上“嘘”了一声然后往一棵大树后一躲。
刘飞和魏玉晨见状也都躲到身旁的树后然后顺着耿昌硕的视线看去只见溪边站着一个头上长角比羊大不了多少看着像鹿但又好像有点蠢的动物。
“狍子!”刘飞压低声音兴奋地说“你们别动我去把它逮了。”
说完他从树后出来猫着腰小心翼翼地从旁边接近那只狍子。
那只狍子可能是想去喝水却又觉得水冷一直站在水潭边逡巡不前。
刘飞慢慢地接近了狍子而狍子还在那里犹豫着是喝水还是不喝魏玉晨看了不觉摇头怪不得名叫“傻狍子”呢看起来真的不机灵敌人都已经近在眼前了它竟然还没有发现。
直到刘飞靠近狍子正准备去抓它时它才惊觉危险它刚想撒开四蹄逃跑刘飞一个飞扑上前抱着它的脖子就是一扭。只听“咔嗒”一声那只狍子就一命呜呼了。
没用几分钟刘飞就捕获了一头傻狍子心里高兴的很他好久都没有这样过瘾了。
他把狍子扛肩上来到耿昌硕身边放下问道:“兄弟怎么处理?”
耿昌硕从背篓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又从背篓里拿一个油纸袋。他先把油纸袋子递给刘飞:“接着。”然后就将匕首插进了狍子的喉管。
刘飞赶紧将油纸袋放到了狍子血流出的地方。
“这血还要啊?”魏玉晨还真没有见过杀狍子的场景。
“嗯这狍子血可是个好东西!大补!”耿昌硕回道“媳妇等回去我把这狍子血制成药酒送给咱爹咱爹铁定高兴。”
耿昌硕边说边利落的给狍子剥皮。这狍子皮也是好东西到时候硝制了再给爹做个夹袄也成。
皮剥皮好后耿昌硕又把狍子提到水潭边开膛破肚清理起来。弄的差不多了然后把狍子切割成小块分别装到三个背篓里然后三人背着背篓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