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学姐你一直都住这里吗?
这也太浪漫了吧潮湿的木地板、陈旧的墙纸、咿呀作响的楼梯
这简直是艺术家的dream house啊!“
比起像陆泽宁这样的学院派卢吉吉其实更向往当一个流浪艺术家走到哪儿就创作到哪儿自由自在不受任何条件的拘束。
“你把东西放茶几上就行了幸好遇到你帮我把东西搬回来。
要喝点什么吗?
不过选择不多我冰箱里苏打水跟蒸馏水。“
陆泽宁回家后脱下学士袍洗了手这才有空拿点喝的出来。
“学姐我都行不挑。“
陆泽宁笑了笑卢吉吉似乎比她想象中更好相处就像通信的时候一样跟卢吉吉一起的时候陆泽宁可以毫无顾忌地敞开心扉。
真是开朗又温柔的卢吉吉啊怎么会有人天生带有这种魔力呢?
卢吉吉坐在公寓里唯一的单人沙发上陆泽宁拿来两瓶冰冻的苏打水来到茶几旁边席地而坐。
“对了吉吉你你的病还好吗?
之前我问你要不要过来意国参加我的毕业礼你没有正面答复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卢吉吉正在豪迈地让冻苏打水给喉咙降温听到陆泽宁话后停住了嘴巴。
“我你给我写过信还叫我参加你的毕业礼?
可是学姐我已经很久没跟你通信了。
几个月前我陆续写了三四封给你可是都没有得到你的回信。
我还在社交平台上给你发私信了但你还是不回复。
我还以为你是有什么事情特别忙一直没有看邮箱跟社交平台呢。“
什么?
卢吉吉说她这几个月都没有得到自己的回信?
那跟自己通信了几个月的人又是谁?
实在太荒谬了陆泽宁坠入了沉思。
“学姐学姐你还好吗?”
卢吉吉见陆泽宁不说话便叫了她几声。
“我没事。
容我冒昧问一个问题你你有抑郁症吗?“
其实陆泽宁的心中已经有答案可她还是想听到当事人亲口说。
“抑郁症?
你看我像有抑郁症的样子吗?
哈哈哈怎么可能!
学姐不是我夸张就算天塌下来了我都不可能抑郁的嘻嘻!“
陆泽宁不会形容现在自己的感受有点怕又有点期待。
到底是谁这么长时间以来冒充卢吉吉来跟自己通信呢?
几个月以来能做到滴水不漏真是不简单。
但从信里面的内容看那个人应该是没有恶意的更多的倒是像在引导自己敞开心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知道她有抑郁症的人并不多冒充卢吉吉的人会在他们其中吗?
陆泽宁第一个想到的是梁文哲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梁文哲一直陪在她身边想跟她说什么都可以当面说他没必要冒充另一个人来跟自己沟通。
而且这个人能找到物色到卢吉吉证明对她的网络交友情况有很深的了解在确定冒充“卢吉吉”后对卢吉吉个人生活定时又有了一番仔细的研究。
想到这几个月来陆泽宁把自己很多的隐私与心声都告诉了给一个陌生人陆泽宁越想越后怕。
“学姐我明年也要本科毕业了到时候你有空来参加我的毕业礼吗?”
卢吉吉是个很温暖的人她就像是一个小太阳另一个骆矝矝陆泽宁即使得知了跟自己保持通信的不是她也不觉得她陌生。
“应该可以的如无意外的话我会留在意国虽然不知道是继续读书还是就业但我都没有回去京市的打算。
我们的距离不远到时候你提前告诉我毕业礼举行的时间我安排好就行。“
“哇真是太好了耶我居然邀请到自己的偶像参加毕业礼我真是赚大发了。”
临别的时候陆泽宁重新申请了一个电子邮箱她让卢吉吉以后把邮件发到这个新邮箱这样自己就不会错过了。
傍晚送走小太阳卢吉吉后陆泽宁给远在东半球的梁文哲打了电话。
“喂是宁宁吗?”
京市已经是深夜梁文哲还在看今天还没批阅的文件接到陆泽宁的电话他还是比较突然的。
“嗯是我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
又是这种疏离的客气话梁文哲听着心里顿感苦涩。
“没事我还没睡。
怎么了吗?“
陆泽宁不敢把有陌生人冒充卢吉吉跟她通信的事告诉梁文哲梁文哲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会大张旗鼓地帮她追查。
现在她还没弄清对方的意图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高调。
“梁文哲我想问知道我生病的除了医生跟你还有其他人吗?
你不要瞒我我真的有需要知道。“
对于陆泽宁的问题梁文哲感到很惊讶。
“是有人来骚扰你了吗?”
梁文哲的反问实际上已经回答了陆泽宁的问题知道她患有抑郁症的的确有她不知道的人。
“是谁?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