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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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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雁南归沿着来时的路走了许久才终于回到了之前的驿站。

此时驿站留宿的客人们也都走了个七七八八我走入帐子拐向后厨就见文溪和尚独自一人坐在灶台上发呆。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却发现在灶台后面一具干枯毫无生命气息的傀儡歪斜倒在那里。

那正是葵娘的身体却早已是一副空壳那让人叹为观止的胡旋舞从此再也不见。

我们将作为葵娘身躯的傀儡人偶包裹起来在绿洲中寻了一棵大树下面简单立了个坟冢。我们正欲掩埋雁南归却突然从驿站中取了另一具傀儡人偶前来与葵娘一并合葬。定睛看去那正是葵娘之前用须复的尸骨制作的人皮傀儡。

“如你所说除了葵娘自己和须复是真正有实体的人皮傀儡其他遭遇毒手的人都已经在现实中病死所以我想不如干脆让其合葬也好有个伴。”雁南归蹲在我的面前低声说道。

我们安葬了葵娘和须复便也踏上了新的征途。

也算没有耽误太多时间我们几乎是跟着最后一波人流离开了驿站。在沙漠中长途跋涉最好的方法便是跟随大部队的行迹这样如若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也能有个照应。

接下来便又是漫无止境的沙海骄阳似火热情舔舐着人们的后背好在我们补给做的充分在饮水充足的情况下我一行人的身体状况也不算太糟。

照这般速度我们想要抵达敦煌怎也得再耗上十天的时间。

接连几日我们都在沙漠中露宿夜晚的沙漠如同栖息的巨兽平缓起伏地呼吸着这些企图征服沙漠的勇士的精魄。我裹在厚实的长衫中辗转难眠。

倒不是因为周遭环境使然而是只要我睡下便会梦到那名白衣书生。

梦境中的申应离总是着一袭白衫手中持一柄雕花折扇鼻梁上还架着一副考究的金丝框眼镜。他是个年纪与我相仿的少年但我知道他不像我这般每一百年便转生一次而是在鬼豹族未知的邪法下维持着永恒的寿命因此实际上是个老男人也说不定。申应离的样貌有些惊艳他与温润白嫩的我不同他的五官棱角分明上扬的眼角勾勒出忧郁的形状在右眼的眼角还有一枚精巧的泪痣让这个男人看起来阴郁而悲伤。可他偏偏总是面带微笑地看着我文文弱弱的简直就像个进京赶考的书生若不是早就了解到他的真实身份我怎也不会将他与残忍的鬼豹族联系在一起。

频繁的噩梦让我着实烦恼看来申应离还在利用月兽不停入侵我的梦境企图让我陷入永恒的睡梦之中。好在我天眼在手即便是再逼真的梦境我也都能挣扎着醒来。只不过伴随而来的剧烈头痛和精神恍惚折磨得我精力憔悴。

但我最害怕的并不是自己无法醒来而是梦境中的申应离简直太了解我。

他营造出的噩梦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我确信在我的记忆中不曾有过他的身影可他却像从小便熟识我一样对我了如指掌与其说他是我的敌人倒不如说他更像是我的一名童年玩伴来的准确。

恍惚间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渐轻在朦胧的白光中我再一次梦到了申应离。

“师兄上次你答应我的要给我这新画的扇面题字。这不我这边已经备好了笔墨就等你了。”

猛然睁开眼却见自己端坐在一个独门小院之中身后是一棵老香樟树粗壮的根系形成了天然的座椅。时下正是午后阳光斜照被树叶过滤后柔软地洒在我身上只见我面前摆着一张红木桌案上面还有一个山水画的扇面申应离正站在我身侧低头研墨仿佛在这美好的午后这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我愣了愣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便也没想太多。

每次梦到申应离他总会开口喊我“师兄”就仿佛是千百年前的申公豹在呼唤姜子牙一般。

我鬼使神差地点点头便顺从地照他所说抬手拿起了搁置在一旁的狼毫小笔。

题字……我有些头痛。我本就不是什么文化人四书五经都没有读全要是让我给画个符咒什么的还好可是题诗……

一旁的申应离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停顿转头朝我眯起双眼笑道:“怎么?”

申应离的笑容与他的身份极为不符我甚至几乎沉溺在他那毫无防备的微笑之中那种发自肺腑的笑容总让我怀疑他接近我的真实目的。

行为可以作假但这样自然流露的感情却让我犹豫。

我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在想该题些什么好。”

申应离伸出了自己修长的食指抬手指着那扇面上已有的字样说道:“就题我在画这山水图的时候你作的那两句诗吧。”

我朝他指的地方看去只见两个端正漂亮的簪花小楷不知何时被何人写在那里。

“应离。”

我有些恍惚这两个字正是申应离的名号而这字迹却又十分眼熟我仔细在脑海里搜索着却仍旧想不到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字迹。就这般思索着自己的右手却鬼使神差地提笔落字毫无停顿地在扇面上写下了一句诗。

春风映雪吹又续不应相逢应相离。

我怔住。

怪不得这扇面上的字迹如此眼熟将那两个字对比我刚刚写下的诗句这……根本就是我自己的笔迹!

而这句莫名的诗句又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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