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伸手要去推开他时男人先退开了鼻息间还残留着他身上的气息清冽中夹杂着淡淡的异味。
许情深嗅了嗅觉得有些哪里不对劲疑惑之下抬手去掀他的病服。
厉七年抬手阻止她唇色苍白弯唇嗓音很淡:“怎么?耍流氓啊。”
“……”
许情深咬唇瞪着他拨开他的手掀起他的病服入目便是那包裹住伤口的白色纱布已经渗出鲜艳刺眼的血液。
鼻息是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它在不断地刺激她的神经。
厉七年垂眸看她凝眉的模样低着嗓音说“我没事。”
许情深起身跑出病房喊来了医生接着站在旁边看着医生给他包扎。
厉七年任由医生给伤口包扎余光睨了眼许情深安安静静的模样心下一阵疑惑小时候那个活泼开朗爱捉弄人的许情深去哪儿了?
想着剑眉拧起不耐烦地问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最好还是再住一天院。”
话落之后病房里一片安静只有包扎工具触碰发出的细小声音。
包扎结束后许情深送走医生转身时发现他已经脱下病服。
快步朝他走“你你脱衣服干嘛?”
厉七年淡淡睨了她一眼没说话直接套上迷彩服修长的手停在裤子上。
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想看我脱裤子?女流氓。”
“……你你你那金针菇谁稀罕看医生说了你还要再住一天院。”许情深听后夺过迷彩裤气呼呼道。
厉七年上前两步逼近她深眸阴鸷透着几分危险说他那引以为傲的弟弟是金针菇?真是不知死活。
许情深脖颈缩着直视他他上前她便后退他一双锐眸带着阴沉的怒气一米九的身高军人的气质气场强大的让人不敢忽视内心深处对他的一丝恐惧在此时被激了出来。
清亮的眼眸里墨色瞳孔缩了缩吞了抹口水抿了抿唇。
看着他心情变得紧张起来。
“你别过来。”
四个字清晰入耳。
厉七年眼眸沉下在心底嘲笑自己上一秒他还在开心她不怕他了现在看来……果然是他想多了。
“老子是男人这点伤还死不了。”
攥住她的手腕从她手中夺回迷彩裤动作粗鲁地将她的背面向他径直换上迷彩裤。
她的耳边是他穿裤子的窸窸窣窣声脸颊粉的像霞纤纤玉手不安的抓着裙摆随后纤细的手腕被握住。
厉七年拽着她大步离开医院将她塞进车乘着军车回部队。
俩人一路无话。
直至车子缓缓驶进部队最后停下。
厉七年下车后看着她开口嗓音低沉“想不想去看你爷爷?”
闻言许情深愣了一下接着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求我。”厉七年目光落在远处微仰着下巴仿佛就像是夜空里那颗最闪耀孤傲的天狼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