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亲眼见见这集中营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能让乌联的腥红之刃——格鲁乌吃瘪。
当然,自霜岭走进售票厅那一刻起,大家都已经注意到她的存在。
倒不是她进来后气温都降低了几度,主要原因是她穿得太少了......不知道的看了还以为是夏天到海边戏水的,一身清凉,有够......
嗯,懂得都懂。
在这天寒地冻下,霜岭的打扮哪怕是休闲装,却也足够标新立异。
“双人票,谢谢。”
她像个平民女孩,没有丝毫的架子。
而目光落到苏桃身上的那一刻,她愣了一愣。
“嗯?我脸上有东西吗?”
苏桃小脸一红,脸颊更似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让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明明对方也是女孩子,怎么硬是给人一种男女通杀的英姿飒爽啊!
霜岭摇了摇头,接过票的同时收回了目光:“你长得和我的一个朋友很像。”
“一个朋友?”
“对......在萨斯格勒,一个炎国朋友。”
霜岭本打算就此打住,但不料苏桃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她是不是很喜欢笑?”
“没错,她的名字是苏慕。阁下尊姓大名?”
“苏桃。”
苏桃下意识回答了霜岭,但思绪却停在了霜岭的回答中。
“她......她还好吗?”
“不太好,可能无法再在战场上战斗了。”霜岭谈到苏慕,也不由悲从中来,苏慕受的伤总给霜岭一种因她而受的感觉,这让霜岭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
......
霜岭买的是双人票,一张给自己,一张给的是自己的术士朋友。
那个术士是前几天在萨斯格勒死里逃生的“闪电”成员,在休假时无事可做,所幸受到霜岭的要求,来做名义上的霜岭的保膘。
不过有一说一,什么保膘都是唬人的,拿给组织上面看的,真要遇到事了,霜岭估计还得保护他。
“好了,我们进去吧。看人这么多,应该还要等待一段时间。说起来苏慕死活不肯来,难道是避免尴尬吗?”
霜岭一想到这,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个手臂打着绷带,一听到要去集中营就激动得满脸通红的女孩。纵然身负重伤,依然要发出高亢的叫声:“不去!坚决不去!别硬拉我去,小心我炸了那!”
“草。”
当初听到这话,本来面无表情的霜岭竟然罕见地露出了一抹笑容。
当初说有人脉的是苏慕,现在打死也不肯来的也是苏慕。
这集中营真是好生有意思!
在这样的好奇心驱使下,霜岭对集中营更感兴趣了。
而这种好奇也在不久后得到了印证,因为......她见到了白岩和小莲。
“矿石病感染者?”
同为矿石病感染者,但霜岭体表的矿石并没有多少,仅有的一些结晶也存在于一般不会暴露出来的部位。因此她基本上不存在其他同胞那样出来都得捂得严严实实的情况。
而霜岭可以感觉得到,小莲和白岩都是感染者,而且......很弱。
在场所有人都给霜岭一种很弱的感觉,可能这就是强者吧.....
但集中营内部明显有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波动,虽然霜岭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打赢对方,但一番周折是肯定要的。
这就是集中营的底牌吗?
霜岭可能理解了为何这小小的集中营却成了切城最后脊梁的原因了。
这集中营有感染者在,大家报团取暖,齐心协力,再加上有足够的武力保护自己,难怪可以在乌联特务的渗透下屹立不倒。
反观切城其他地方的龙头,几乎绝大部分都已经沦陷。
......
“大姊,大姊,醒醒。你的样子很痴汉唉。”
她的保膘提醒了下她,霜岭这才中思索中回过神来。同时暗骂自己一声多虑。
自己明明是出来度假的,想这么多干什么!
吃好玩好才是最重要的!
更何况眼前这俩员工也是矿石病感染者,这更给了霜岭一种归属感,身为源国元帅的她更放的开了。
“你好!请问这集中营的营长是哪位?”
“哦?营长?就是我啊。我是白岩,白色的白,泥岩的岩。炎国人。”
白岩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霜岭:“......”
明明是营长,为什么还和普通员工一起劳动啊!
资本家不应该是雇工经营,剥削他人,不亲自劳动吗?
如果白岩知道霜岭的想法,大抵也是要捶胸顿足。
现在集中营里的员工就这么点,恶棍还请了假,他顶上去,难道有什么不合逻辑的地方吗?
还有,他白岩根本就不是资本家!看清楚了,白岩是炎国过来的劳动人民知识分子,不是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