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会前去。而孙儿这不是刚回来还……”
沈芝看了眼傅青宓涨得通红的脸,知他是要咳嗽了,拉着衣袖,绞了又绞。也不知他忍得住不?
咳咳……终于还是没能忍住。
老太君异样的眼神传来,瞧着她的宝贝孙子,忧虑道“宓哥儿,你是病了么?暗疾复发了?”
那表情似乎只要傅青宓点点头,就要痛哭出声。
沈芝察言观色,上前拍拍傅青宓胸口顺顺气,笑呵呵嗔怪道“你看看你,说慢点,免得被呛到。”
话落,老太君稍稍松了口气。
傅青宓继续道“孙儿还没来得及陪着芝儿去给祖母一个惊喜,祖母就先过来了。”
“原是如此。沈氏,老身错怪你了。罢了,今日你们也别去我那了,折腾了许久,老婆子我也累了,没那心思和你们叙话了。改日吧。回头,我让人把备好的菜送过来,均是你们爱吃的。你二人这几日也不必过去请安了,我要出趟门,过些日子回来。”
“祖母去何处?”
“去你姨婆那儿,小住几天。听说她的孙子晃哥儿刚得一子,我去沾沾喜气。”
傅青宓忙不迭点头道“是该去一去,我这方走不开,不然同祖母一道去了。”
“嗯,祖母心领了。男儿志在家国,是好事。”
“祖母多带些人去,路上慢些,注意身体。”
老太君交代完,带着秋婆子走了。
而后,傅青宓对着傅业恭了躬身“适才,多谢三叔帮衬。”
傅业一如既往摆出他的和善笑容“母亲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若是她知道你发生的事,定会焦虑寝食难安,不如瞒着她罢。”
“嗯,三叔说的是。”
“宓哥儿,听下人说昨日你落水受了寒,今日恢复得如何了?”
“谢三叔关心,一切已无大碍。”
傅业哈哈笑道“如此便是极好的。三叔先走了,你再好生歇息,别落了病根。”
于是,余氏推着傅业一前一后出了海棠院。夫妇两神色各异,却皆暗自疑惑奇怪,宓哥儿那样子,怎么也不像是暗疾复发了。